“浴巾不算衣服？”
“你要问剑为何不找赵玉真？”
张凌腰间围着浴巾，纯阳真气运转，蒸干身上的水珠。
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李寒衣自报家门后，张凌仍然有点惊讶。
李寒衣听到张凌的疑惑，回道：
“我正准备去青城山，路过武当发现异象，特来问剑。”
也就是说，李寒衣没与赵玉真见过面。
自己这只小蝴蝶翅膀一扇，无意间又掀起一场风暴。
比起问剑，有件事张凌更感兴趣。
“小姑娘戴张面具出门。”
“莫非谁能摘下你的面具，你便要嫁给他？”
张凌望着李寒衣的白色面具，被两撇小胡子逗笑了。
“登徒子！”
“月夕花晨。”
李寒衣声音又粗了几分，听起来满含怒意，随即一剑挥出。
粉色剑气绽放姹紫嫣红，花瓣漫天飞舞，卷起飘落的桃花，一时分不清花瓣真假，美得动人心魄。
但这份美丽中透露着杀机，若是沉浸美色，则会尸骨无存。
“和谐社会，打打杀杀多不好。”
张凌轻笑一声，以指为剑，纯阳真气聚于指尖。
指尖碰到剑气瞬间，剑气崩碎，化作漫天花雨，花瓣纷纷落下，于无声中破坏后院的景致。
“哗啦”一声。
一片花瓣落在洪洗象肩头，道袍裂开一个口子。
“好强的剑气。”
“可惜，小师叔剑指更强，姑娘没有胜算，不如罢手言和。”
明明听起来像嘲讽的话，洪洗象的表情却十分认真。
受洪洗象影响，李寒衣心如止水的心境动荡起来。
问剑就要问强大的剑，张凌用剑指破开月夕花晨，剑道毫无疑问的强大。
对手越强，李寒衣越兴奋。
同时又感觉被小瞧了，到现在张凌连剑都没用。
剑道练到深处，万物皆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