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近来无恙?”
徐福贵大脑宕机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说完立马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陈礼平立马火冒三丈,想起他以前干的那些荒唐事,骂道:“畜生,你还有脸向我请安?你把我的脸丢的还不够干净吗?”
徐福贵不敢反驳,低头小声道:“爹,是我对不住你,你怎么说我都认。”
陈礼平气的捏紧拳头,“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我也没你这么畜生的儿子。”
“好的,爹。”徐福贵老实道。
陈礼平气急反笑,用干枯的手指指着他,“你怎么这么不要面皮,都说了不要叫我爹。”
徐福贵抬起头,示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爹,我给你买了茶叶,卤味是我自己做的,你应该也知道,老母鸡是买来给家珍补身子的。”
陈礼平看也不看,厌恶道:“假模假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知道家珍的好了?我告诉你,迟了,有庆你也别想认,他是我陈家的人。”
“拿着你的这些东西,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陈礼平话说的很难听,来顺气的额头青筋直冒,要是换一个人,他肯定要动拳头了。
徐福贵却不生气,他也没资格生气,要是自己换做是陈礼平,有这么个女婿,绝对不是光动嘴皮子。
暗地里直接让他意外消失,反正这个世道也乱,死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他将东西放在地上,恭敬说道:“爹,我下次再来看你,我娘给有庆做了衣裳,还给您做了一双布鞋。”
说完,拉着来顺转身离去,陈礼平后面喊道:“把你这些东西给我拿走,回来给我拿走!”
见他们两头也不回,陈礼平牙疼似的说道:“这人怎么就不要脸一样,说的话全当耳旁风。”
说完,看着地上的东西,又看看徐福贵的背影,眼皮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是在寒风中步行两个多小时,两人全身冰冷回到徐家村,村口依旧聚集着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