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下人闻言,止不住脸上的喜色,恭敬的说道。
“孩子呢?”陈礼平看着屋里。
“擦身子,给他裹衣服呢。”媒婆说道。
陈礼平点头,“对,这天可冷,可不能冻到我大孙子呢,叫他们把火盆烧大一点儿。”
母子平安,院子里的太师椅和火盆撤去后,媒婆也抱着襁褓走出来。
“哎哟,快到屋里去,院子里风大,你自己抱着就行。”陈礼平不敢接过去,他不会抱孩子,怕把孩子抱疼。
来到另一间房,里面同样烧着火盆,凤霞探头看了一眼,咯咯笑道:“姥爷,弟弟长的好丑啊,又黑,还皱巴巴的,眼睛都睁不开。”
陈礼平大笑一声,“等过个把月就好看了,哪家的孩子刚生出来都丑。”
“老爷,还没取名字呢。”媒婆说道。
陈礼平沉吟一声,摆摆手,“等会儿家珍醒了,让家珍自己取吧。”
等家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煤油灯的灯光照亮房屋,火盆在床前熊熊燃烧,两个下人时刻在床前守护。
“小姐,你醒了,想要吃点儿什么?”
“喝粥就行,孩子呢?”
刚说完,就看见自己旁边睡着一个安静的婴儿,长的皱巴巴的,眉宇间和某个人很是相似,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家珍一下就笑了,疲惫的脸上带着慈爱,打量着这个折磨自己足足十个月的小家伙,感觉怎么都看不够。
“家珍,你醒了。”陈礼平抱着凤霞进来,身旁下人端着青菜瘦肉粥,粥里面还有切碎的白鸡蛋。
家珍半躺在床上,接过热粥,“爹,你还没睡?”
陈礼平摇摇头,“睡不着,你没事吧?”
“我好着嘞,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
陈礼平笑呵呵的看着新生婴儿,“家珍,娶个名字吧,是个男孩儿。”
“不赌,我听娘以前说过,叫不赌。”凤霞响亮说道。
陈礼平闻言,顿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