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爹把我这双手给砍了。”
“不许瞎说,赶快呸呸呸!”
福贵笑了笑,一手抱着凤霞,一手轻轻将家珍搂向自己怀里,“家珍,以前我是个混蛋玩意儿,辛苦你了。”
家珍不适的挣扎了一下,听到这话,奇怪问道:“福贵,我咋感觉你烧退了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徐福贵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虽然家珍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但是重生的事情他不打算说出来。
举头三尺有神明,重生这种事情烂在自己肚子里就好,没必要让其他人知道。
家珍也没多想,心里甚至还有些高兴,自家男人在大起大落后,似乎终于醒悟了。
“好了,快放开,大白天的,让娘看见了笑话。”
家珍挣脱他的怀抱,让凤霞快下来,出去洗手准备吃饭。
福贵跟着走出屋子,出门就是一片茂盛的绿草地,旁边还有两座紧挨着的茅草屋,连个院子都没有。
院子里,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正在劈柴。
徐福贵连忙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斧头,“娘,我来吧,您去歇着。”
徐母愣了一下,旋即高兴道:“福贵,你好了?算了,你还是好好歇着,先把身子养好。”
“妈,你放心吧,我没事了,你去歇着就行,以后这些事儿,都交给我。”
徐母欣慰的点点头,一扭一扭的走开了些,她裹过小脚,加上年龄大了,走路不利索。
而且大半辈子都在徐家当夫人,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
这两天搬来茅草屋子,儿子受不了打击发烧躺在床上,家里的顶梁柱要出去借粮,儿媳妇肚子大了不能干活,家里家外只能她操持。
就这两天,她的头发就全白了,多半是愁的,愁自己儿子挺不过去,也愁未来的日子。
不过还好,福贵总算是醒过来了,还知道主动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