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要回家?”
小默见舒晏如此问,心内生起一阵欣喜:我每次要走,他都没有阻拦过,而今天……“怎么,不想我走吗?”
舒晏被小默这么鬼魅地一问,想起以前,外面的人对他们两个的风言风语,顿觉脸红心跳,尴尬地道:“你离家这么久了,是该回去看看了,免得你父母家人担心。孔夫子曾说过,‘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更何况要过年了,游子们无论在外怎样游荡,过年总是要回家去的,以全孝道,只是你回家一次,千里迢迢,又赶上这么大雪——你应该晚几天,等雪化一化再走。”
他还是那么不解风情。不但没有阻拦我走,而且还说了一大堆我必须要走的理由......
说起父母家人,小默顿觉惭愧,自己每每出门游荡,或三个月,或五个月,全凭自己心情,从不管他们怎样的为自己担心,而这次,更是出来快一年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酸酸的,更坚定了回家的想法。
“等雪化了,恐怕年已经过完了。”
不知怎地,见小默真的要走了,舒晏真的产生了不舍之感,不同于刚刚搬进尚书台廨馆的那次离别。
“千里迢迢的,顶风冒雪,我担心你……”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和我的枣红马什么环境没经历过?再说了,你见到的雪景不过是眼前的,难道两千里路全都下雪?有说话的这个时候,我都已经跑出几十里了,快把我的宝剑给我。”
舒晏将枣红马牵过来,并将那双宝剑递予他:“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小默上了马,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道:“你刚刚说‘担心我’,担心我什么?路上安全?还是怕我会一去不回?”
“你怎么可能一去不回?你的身体遭受了那样的摧残,你不回这里还能去哪里?俗话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而你私自做出那样的决定,传宗接代亦不能够,我担心你此番回去,怎样向你父母解释呢。”
小默听后笑了笑,直到如今,她也不能将实情透露。舒晏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