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
舒晏见这块鱼肉外表油酥,内里嫩白,用筷子夹入口中,吐了刺,细细咀嚼。
“怎么样?”
“啧。”舒晏边咀嚼边赞道:“虽说我长在汝水边,鱼也吃过不少,但却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鱼,你用的什么佐料?”
“鱼有腥味,难以去除,做鱼时,除了鱼鳞、鱼脏务必要剔除干净之外,还必须要到一物,那就是大蒜,也是一种西域产的作物。”
说话间,舒晏已经将那块鱼肉吃下,小默正自说着,忽见舒晏一边听一边又从碟子中夹了一块白肉放入口中。
“不要吃!”小默忙去阻止,可是为时已晚。
就见舒晏瞪着眼,咧着嘴,含着饭,做痛苦状,“这块鱼肉怎么这么难吃?”
小默见了舒晏的囧样,拍案笑道:“谁让你跟小馋猫似的,那么心急,你夹的根本不是鱼肉,而是我刚刚说的大蒜。这大蒜跟鱼一起放在碟子中,无论是肉质还是颜色都与鱼肉极相似,很难分得出,虽然大蒜能够让鱼肉鲜美,但是烧鱼里面的大蒜经过烹煮,却已失去自己的本味,极难吃的。”
舒晏漱了口,回到案前,看到了那碟腌薤菜,便道:“这碟菜我最熟,从小到大,一日三餐,大多就是靠它下的饭。”
“普通百姓家全靠腌菜下饭倒不假,可是你尝尝我的这碟腌薤菜,可是你熟悉的味道?”
“鱼的做法有多种,这我倒是相信,一个腌菜还能有什么不同?”舒晏不屑地说,随口夹了一块薤白放进嘴里,瞬间,一股辛爽的感觉充斥了口腔,虽然辛,但却没有任何不适,反觉整个舌头都被激活起来。
“腌菜的时候里面放了什么,这么鲜爽?”
“腌菜只是普通的腌菜,并没什么不同,只是在端上来之前,放了一点辣蓼汁而已。”
“我吃了二十年的腌薤菜,时间长了不免单调乏味,原来不曾想到,这一点点普通的辣蓼汁,就能让这普通的腌薤菜有了一股新鲜趣味。”
“怎么样,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