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两个孩子才多大,怎么会干这事?”
夏亭长道:“你不要着急,那两个孩子没有直接去偷,而是为他们提供了线索。郡国署念他们年龄小、而且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所以并没有关押他们,而是把舒小六抓起来打了一顿。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舒小六。”
“唉,我那两个弟弟向来名声不好,这都是我六叔疏于管教的结果,而他们就在我隔壁,出了这种事我也脸上无光啊。我现在就回家一趟,顺便到他家看看。”
“好,我也跟你去。”
几个月不曾回家了,及至自己家门前,才发现院中及四周都已长满了杂草,房中有不少鸟雀飞来飞去的,甚是凄凉。舒晏不禁伤感了一会儿,就转身出来同夏亭长去了舒小六家。
舒小六一见舒晏的面就哭道:“贤侄啊,咱们虽为同宗,但你却为咱们祖上增了光,而我……却丢尽了咱们祖宗的脸了……这两个畜生,我恨不得打死他们!”
舒晏忙劝道:“六叔,你也不必难过,兄弟们还小呢,只要改过自新,还为时不晚。”
舒小六叹口气道:“哎,即便是可以改过自新,可是那笔钱却没了。咱们的庠学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咱们家乡的父老啊!”
舒晏也无奈,那么多钱可是不容易凑的了。他望向窗外,看见自己家院子里的那些草,突然眼前一亮,说道:“咱们的庠学有了,六叔,你不要难过了。”
“你,你开什么玩笑?谁肯出这么多钱来建庠学?”
“没开玩笑,咱们建庠学的钱虽然没了,可是咱们有现成的屋子可用啊。”舒晏说着指向了自己家,“我家现在无人居住,闲着也是闲着,还长满了杂草,飞满了鸟雀,不如就拿我家来当这个庠学吧!”
夏春道:“好,这个主意好,可是房子是有了,那助教从哪里找?不给钱人家是不来的!”
舒晏道:“这个也好办,我韩家弟弟若馨别看年纪小,可是饱读诗书,品行又端,一点不比老儒差,他可以胜任这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