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敢说刚才的事,只说是在汝河边玩的时候,一不小心掉进河里。即便这样,王夫人还给阿妙、阿妍每人赏了两记耳光,并斥道:“你们怎么照顾的少主?”
阿妙低头不敢说话,阿妍却委屈得哭起来。王夫人更加生气,“你还有脸哭?罚你两天不准吃饭!”
正说着,家下人领着医匠来了。施得见阿妍并没有将自己和阿妙在浴桶中的事告诉母亲,心里轻松了许多,精神也好些,只是身体口干舌燥,头痛畏冷,发热依旧。
医匠施展望闻问切之法,先查看病情,又问了起病缘由,后诊了脉。
事毕,王夫人急问:“我儿怎么样?”
医匠道:“回夫人,贵公子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吃些驱风散热的药即可,请夫人放心。”随即开了一张方子递给王夫人,王夫人一看,不过是桔梗、乌头、附子之属,当即命人去抓药。
须臾,药抓回来,众人散去。阿妙阿妍一人守在施得身旁,一人煎汤熬药。晚间,王夫人处来了两名贴身小婢女,进来说道:“公子,主母让我们给你送了两碗参汤来,你趁热喝了吧。”
施得懒的理,不睁眼,也不说话。阿妙在一旁道:“有劳姊姊了,放下吧。”两个小婢女把参汤放下,就立在当地,好象没有离开的意思。
阿妍问:“怎么了,两位姊姊,还有事吗?”
“主母说了,少主病着,唯恐两位姊姊照顾不过来,你们这里虽然老少使唤十数人,但大多是做糙活的,没有一个细心的,所以主母派我们两个来帮两位姊姊照顾少主。”
阿妙和阿妍也认识她们两个,这两位是王夫人处最贴身的侍婢,伺候主子的细心程度不亚于阿妙和阿妍。原来奴婢也分三六九等,那些粗心笨重的只能在外做些粗活儿,而那些灵巧细心的人才得以接近主子。
阿妙还没等开口称谢,只听施得在床上说道:“不需要,你们走。”
两个人欲言又止,立了片刻,只好讪讪地离开。老夫人那里事繁,相比而言谁都愿意伺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