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老八的左手打了石膏，小方的右手打了石膏，两个人坐在长椅上，一阵沉默。
“前辈，梦醒来了吗？”小方喃喃问道，像是问自己也像是在问老八。
“醒来了！”老八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前辈，那真的是梦吗？”小方又说道。
“我也不知道……”
两个说着说着，又去看彼此一眼。
小方动了动唇，有点想哭的感觉，“前辈，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快白活了……”
“我何尝不是……”
“前辈！”小方突然大喊一声。
老八被吓到了，一屁股就弹了起来，“怎么了？他们又出现了？”
“不是的，前辈，我有梦想了！”小方突然郑重的说道。
“什么梦想？”老八有点迟疑的问道。
小方看着上方，握紧了另一只手的拳头，“我要励志成为那个地方的战斗队战士，然后去寻找那些人的线索，他们究竟来自……”
“诶，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但不要不切实际。”老八摇了摇头，不相信。
“前辈，不要太打击人好不好！”小方苦脸。
“我说的是实话，那个地方的战斗队不是那么容易进的，算了算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你就当做是一场梦吧，梦醒了，还是要过日子的。”
“前辈……”
老八转头看着小方，微微颌首，“好好过日子吧……”
“不是的前辈，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情？”
“你上次说那啥，不信那个邪，那啥要是真的话，你就把脑袋砍下来给我当凳子坐……”
“混蛋！脑袋还是不用给了吧，走吧，咱们喝酒去，今天放假……”
“好的好的！”
一直到多年后，小方和老八这两个警/察都没有再提过这阵子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那阵子和那天晚上所看到的。
只能说，这一辈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