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霄更疑惑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长生师弟说的我都听不懂啊！
还不等她开口询问，便是听到顾长生的声音继续传来。
“也可以理解为大道意志！”
大道意志！
琼霄顿时瞪大了眼睛。
何为大道？
自古三千恒定。
于洪荒之前，显化与混沌之中，有至高无上之力，孕育三千大道魔神，就算是那行开天辟地之举，不可名状之大神盘古，都是为三千大道总纲的力之大道，孕育而成的力之大道魔神！
是超越了天地人三道的无上至高！
而这系统，竟然是大道意志所化？
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顾长生，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直接开口质问：“长生师弟，你既然说这系统是大道意志，而你又是卖系统的，那想必你是有系统的。”
“这系统如此强大，为何你却依旧是天仙境界？”
她盯着顾长生。
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境界。
天仙。
在整个截教都是平平无奇。
如果这系统真的如此奇异，为何不留着自己使用，而是要进行贩卖？
显然，这就是问题！
顾长生面带微笑，没有半分窘迫，早就准备好了措辞，开口解释：“师姐，你也明白，这可是大道意志！”
“大道意志又岂能是谁都能驾驭的？”
“若真是谁都能驾驭，那这大道意志，还能叫做大道吗？”
“我虽然得到了如此机缘，但根基不行，得不到大道意志的认可，本想着交给师尊，留着师尊处理。”
“但是师姐也知道，师尊去了紫霄宫议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所以我才想着贩卖。”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等宝物若是在我手中，被人发现了，我只怕是危险重重，而若是卖出去，不仅可以增强师姐的实力，我还能得到一些好处，何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