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就别拿我开心了,那玩意还能整错,真的,你看这俩人过日子虽然那个不是主要的,但是也不能没有啊。”
陈阳想了想说:“这个应该是**恐惧症,主要还是在心理上,对那个缺少认知,要不然晚上行屋时你先跟她交流一下,把这方面的事情说的详细一些,应该会有所改善。”
陈小祥抓抓头说:“叔,我这拙嘴笨腮的不会说啊!要不你帮我说?”
“滚犊子,这事我这当叔的咋说?”
“也是,那我就试试,不行再找你。”
送走陈小祥,陈莉莉走了过来,挑挑眉毛。
“你俩说啥了,那么神神秘秘地?”
“哦,没说啥,他媳妇身体不舒服,就问问我能不能针灸治疗。”
”哪不舒服啊?”
“你这刨根问底儿地,那要是正常地方还用的着这么神秘吗?”
“啥?那地方有病咋看啊!而且你这还是叔公公。”
“谁说那地方有病就一定要看那地方?你这脑袋里整天都想的是啥啊?”
陈莉莉眨巴眨巴眼睛。
“要不你帮我看看我有病没有?”
“有,我看自从你的了神经病以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走了,回家。”
“干啥?回家看病啊?好嘞,正好俺家没人,赶紧滴。”
当陈阳把她送回家一溜烟跑了的时候,气的陈莉莉直跺脚。
方案基本确定了,陈阳骑着摩托车又请来了泥瓦匠,交代了教室修缮的问题。
房顶肯定都要拆掉了,换成方椽铺砖,门窗也全部换掉。墙壁直接用水泥砂浆找平。
另外井下扔一个水泵,然后把井口封上。
晚上陈阳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丁桂芝。
今天跑了三趟水泥厂,等卸完车开回家时已经是九点多了。丁桂芝见陈阳等在外面,心里一阵热乎乎的。
“嫂子,今天累坏了吧?”
丁桂芝一边垂着肩膀一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