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银针,陈阳有点失落地坐在炕上。
“你倒是说句话啊!告诉我你找啥我帮你找。”
“姐,那个丁喜死了你知道不?”
“嗯,听说了,好像上吊了,该,贪污点钱都养小老婆了。这样的人就不得好死。他还真会选地方,那个豆腐房多少年都没人进去过了。”
“你们消息咋都这么灵通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
“啥事,说。”
“就是昨晚我回去的时候不是一点多了嘛,我见到丁喜了。”
“啥?你可别吓我,那都死了快半个月了,怎么可能让你见到?”
陈阳一边帮她做着推拿一边说:“谁说不是呢,你说我这无神论者怎么还碰上这事了?成是做梦。”
“老弟,我这腿今天感觉好多了,你这针灸的本事从哪学来的?这也太神了。”
“哦,对了,你个丁喜结婚也有几年了,咋没有孩子啊!是不能还是不会啊?”
丁香气的伸手掐住了陈阳的耳朵:“咋滴,你的意思还想帮造人呗!”
“哎呦,疼,我倒是想,可那老丁站着茅坑不拉屎,俺也没地方啊!”
“滚犊子,就会耍嘴皮子,有本事来真格滴,看谁怕谁。”
“呵呵,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回家我咋向嫂子交代?”
“嘿嘿,算你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桂芝能有你这样的男人对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呵呵,我还挺羡慕她的。”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明天我过来再给你针灸一次就差不多了。”
“赶紧滚,有你在整的人心都痒痒,还就会玩嘴的能耐。”
“嘿嘿,撒由那拉,别送了啊!反正也下不来地。”
陈阳回到家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估计昨晚没睡好。
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回楼上睡觉了。
人往往就这样,本来挺困的结果躺下反而睡不着了。
心里琢磨着银针到底能掉在哪。这条路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