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需要留针半个小时,而且还要确保留针不被碰到。
这可难住了他,即要盯着针,又不能总盯着人家看。
还好不会有外人进来,否则说破了大天也解释不清了。
一个小时左右,陈阳终于收针,装到针包里,然后又帮玲玲做了一些下肢和髋关节的推拿。
现在基本上屈膝的动作可以做了,并且脚掌曲伸都没问题,这也算是进步了不小了。
等这些推拿都做完了,发现玲玲居然睡着了,陈阳拉过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又去给老妈李友霞扎针。
老太太现在基本上拄双拐能走几步了,自然心情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但是那个心结却一直没解开。
“阳子,妈跟你说个事。”
“妈你说。”
陈阳一边给老太太推拿,一边回答。
“你哥死后啊,妈找了一个算命的先生,你知道那算命先生怎么说不?”
“妈,我知道,不就是白胡克夫命吗?别听他们瞎咧咧,那都是迷信,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信那个。”
“儿子,你好糊涂啊!就算算命的瞎说,但是那毕竟是你嫂子,你这小叔子娶嫂子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谁爱说啥说啥,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再说了,你说要是没有我嫂子咱们家早就散了,还会有今天?过河拆桥的事我是做不出来,更何况我和嫂子也是两情相悦,她未嫁我未娶怎么就不能在一起?”
“这一码是一码,反正我是不同意。”
“妈,这事您就别管了,好了,您休息吧,我去帮忙打苞米了。”
“你给我回来,妈还没说完呢。”
陈阳赶紧跑了出去,来到加工场帮忙。
左盼右盼,可算是到了晚上,陈阳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丁桂芝身后。
“你老跟着我干啥啊?你没看我正忙着呢吗?”
“不知道谁说的“晚上滴”。”
陈阳说完还挑挑眉毛。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