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就知道猴急,好,就这样。”
陈阳背着半袋子乌米刚走到自家地头的窝棚旁边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浪声。
这是蛇么意思。大中午的,搞个锤子?
透过破布门帘,一男一女正在里面搞事情。
女人正是村里的最有名的狐狸精沈春花,男的是村长陈大柱。
“你快点啊…。”
“催,催,我让你催。”
陈大柱用力拱了几下。
沈春花两个大白桃子上下晃动,嘴里的声音更大了。
“我是怕那傻阳子回来。”
“就他那傻了吧唧,我说给你治病呢他都能信。”
说起这事,陈阳也是一头雾水,一个月前自己明明在大河里洗澡,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拖进水下的暗洞里,一口气没上来淹死了。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岸边,周身精光,唯有水龙头竖直的。
那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物件。
以前傻傻的除了嘘嘘就没碰过。
没了衣服就找了几片高粱叶子围着。反正他是傻子,村里人也见怪不怪了。
平时村里女人在他面前也不避讳,奶孩子,嘘嘘,甚至挠痒痒都不背着他。
沈春花三十多岁,她男人叫陈有才,不过听说不举是个软趴趴,所以平时见人都是低头走路。
沈春花是十多年前逃难来到的陈家村,后来嫁给了陈有才。结婚一年多,丈夫摔伤了从那时起就不举了,他们有个女儿,今年好像差不多十来岁的样子。
女人在外面和村长偷吃不止一次了,陈有才也知道。但是村长不能得罪,自己又硬不起来,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更何况沈春花没少往家里划拉钱财和物件。
窝棚里陈大柱吼了两声趴下不动了。
“每次都这样,就这么两下。”
沈春花似乎有点不太满意,晃动着两个大桃子坐起身。
陈阳看得口干舌燥,身体里一股热流乱窜,一不小心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