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是怀恨在心,想要报复于你。
对么?”
乐央一惊,浑身发寒,整个人如坠冰窟,她……确实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她只要咬死了不承认,陶氏也拿她没办法。
反而陶氏若是不肯罢休,紧咬她不放,便是她胡搅蛮缠,心胸狭隘,是为上次的老鼠事件,在报复她。
这么一来,陶氏非但只能吃闷亏,还会让国公对她印象不好。
但是,她心里的计划,竟然都被国公知道了。
一时间,她吓得牙齿打颤,往前膝行了两步,“国公,奴婢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啊,还请国公明察!”
陆九渊声音冷漠,“乐央,你该清楚,你能够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但你若觉得,有了你父亲这层关系,便等于有了免死金牌,那你便大错特错。
我先前让人给你寻了亲事,是你自己拒绝了,选择留下继续当下人,那你便要有做下人的自觉。
夫人是主,你是奴,你身为奴才,却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反而胆大包天,设计主子,你,实在该死!”
随着死字落下,乐央吓得面无人色,但事已至此,她依旧咬死了自己是被冤枉的。
“奴婢没有啊,奴婢是被冤枉的,还请国公明察……”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九渊神色已有不耐,对侍立一旁的乌泽吩咐道,“押下去!”
“是。”乌泽恭敬应了声,立即上前,将乐央提了起来。
乐央见状,再忍不住,嘶声大喊了起来,“国公,您不能这么对待奴婢啊,奴婢的爹,当年可是为了救您,才死的,您这么对他唯一的孩子,他老人家不会瞑目的……”
陆九渊没有说话,但面色却沉得吓人。
乌泽面色变了变,赶紧捂住乐央的嘴巴,将其拖了下去。
冬儿进来还衣袍的时候,正好看到乐央被乌泽拖走的一幕,霎时吓得心肝乱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