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亚看着桌上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叫唤着的电话,竟然有些哆嗦起来,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的好,仿佛那电话听筒是块滚烫的烙铁。他知道是谁打来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如何应对对方的质问。当电话铃声响到第四下的时候,他赶在自己的语音信箱之前接起了电话。
“Hello, this is So
g speaki
g.”
“It’s P. Liste
, So
g, that was a big boo-boo! I was
eally,
eally hate imp
essed!”包务恩的声音明显地听上去很暴躁。“The whole block was blow
away, So
g! I do
’t k
ow what the histo
y of the City of mayo
says i
the book, but su
e this is go
a be a
ew
eco
d!”
包务恩是刚刚接任仰光警察局长这份差事的。原先那个两个月前因为在处理佤邦的地盘时被批魄力不足,不得已引咎辞职。结果,市长兼市警务委员会部长吴廷觉专门跑到北区密支那市去,把刚在那儿当警察局长的包务恩死乞活赖地请了过来,上任才不到两个礼拜。
颂亚对包务恩一点都不熟悉。听说包务恩是第三十一期加拿大皇家骑警警校的学员,毕业后他被分配到军队的参谋部, 至于警察为什么去军队挂职,这两个系统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泾渭分明的,这个只能说包务恩的家族很有势力,可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颂亚毕业去了泰国边境小城市基华士担任警官。两个人根本不认识,更没有因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