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险的异常厌恶、强行合理化、粉饰太平、掩盖矛盾的鸵鸟思想;“多行不义必自毙、胜利终究属于我们”的无为思想、自大思想;对天下太平的执着从而产生的绥靖主义;以为敌人会乖乖等你赶上他的机械唯物主义;以为实物才是王道的器物优越论;将所有问题归根于钱不够的唯经济论,这些都是我们的思想包袱。
去帕尧的人坐了满满一车,足足有二十几人,但除了主任,虞子衿一个认识的也没有。整个研究所里面她熟悉的只有清之雅之姐妹和一名二名兄弟,剩下的要么是研究人员,要么是杂役人员。因此她天然地在这样的氛围中把主任当成了自己的大姐。所以虽然她听不懂主任上面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随着满车的人热烈地鼓起掌来。
研究所距离帕尧足足有五个小时的车程,因为大部分是山路,怕大家无聊,主任就发动大家讨论起来一个重大的问题,也是一个永恒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要活着?或者说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
一开始大家自然有些拘谨。车上的大都是双胞胎,一个不说,另一个也紧紧地闭着嘴巴。看到气氛有一点压抑,这是坐在第一排的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子,面朝着大家,然后示意旁边人帮他递一下麦克风,他说,我来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主任看到他站了起来,补充道,想必大家都不太熟悉吧,这位是我们研究所负责现代东西方思维意识比较研究课题的金贞圭组长,他是华人。
主任一发话,仿佛外面的风声都减弱了许多。车子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金组长晃了晃身子,低头寻找着麦克风的开关,虞子衿心想他肯定是有些近视。这时,金组长开口了:
大家好,我是祖籍中国云南的华人,来泰国也已经30多年了。很高兴认识研究所这么多同仁和朋友,尤其是主任,我的偶像。
主任看着他笑了一下。虞子衿看到了,她觉得主任笑起来真是嘴角眉梢都是情,当真一个风情万种。心里不禁暗道,自己要是能有她的万分之一的魅力,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