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老林因为饿已经昏睡了过去。所幸这段山路并不长,开出山里,我长舒了一口气。不远处有灯火,我踩下刹车,停在了一处废弃的护林员冬天避寒的房子前面。
我慢慢地挪下车,疼痛使我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好不容易走到房门口,当我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赫然就是最恐怖的一面——那个打伤老林的女人的脸。看到我们,那张魔鬼脸庞乐得像一朵臃肿的花。她那被石头击伤的脸颊高高耸起,在昏黄的白炽灯下有说不出的诡异。此刻的老林即使一个三岁孩子都打不过,而我,也和半死人差不了多少。天意弄人,只是死于此地,死于此时,实在是让我满腹疑惑,疑窦丛生。
就在那女人准备动手之际,我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住手!是我的外公林千钧。顿时一个惊乍,我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晕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我的伤口已经被医生处理过了,不再那么疼痛。因为缠满绷带,不能用力,我朝两边努力看去,没有看到老林。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外公也不在,整个病房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仪器在滋滋作响。
过了一阵子,一位陌生的护士前来查房。我张开嘴,想问她一些情况,比如这里是哪里,老林在哪里,外公在哪里等等。但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位护士见我醒来,想必知道我的心思,她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道,他们都好,你也会好的。是吗,我强制自己不要去想,因为想得脑袋疼,而且没有效果。
护士很温柔地打开一个保温壶,里面装着白粥,她侧身坐了下来,用汤匙开始喂我,我艰难地张开嘴巴,胃里终于有了一点暖意。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一所医院,前后十天左右,陪护我的只有这一位护士。医生总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出现,而且从来没有吵醒过我。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氛。当我开口说话的时候,护士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第十天,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趁护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