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并连声说“好”,随后晨霞便悄无声息地退出大堂。
见到晨鹤松对晨霞的夸赞,上首坐立的晨泰,傲然冷冽的脸庞上神态波动,似有微怒流露,霸道凌厉的气息仿佛也收敛了许多,此刻他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晨虎的失败令他丢尽了脸面,早已敕令其进行魔鬼式修炼,争取早日能争回颜面,自己老大的位置也不显得尴尬。
“枫儿那孩子竟然短短几日便进入四层,并能击败项家那小子,真是可喜可贺。”晨鹤松咂咂嘴,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般,欣慰地说道。
“是啊,这回枫儿可为咱晨家搬回一局,那项家人的脸色定当不会好看。”坐在下首,面相平和沉稳的晨涛,附和般地说道。
“那还用说,我看项战那老家伙,脸色定比驴驹还要难看。”晨江轻笑,嘲讽似的说道,滑稽的言辞引得场中一阵爆笑,肃杀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就连肃然的晨鹤松联想的与自己同级别的老东西是那副嘴脸,也是禁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不多时,面带忧虑,眉头微皱的晨岳便进入大堂,众人通过其神色,便能察觉到事情似有不妙,刚刚活跃起来的气氛,顷刻间又变得沉寂下来。
“枫儿的伤势如何啊?”晨鹤松面带一丝担忧地询问道。
“已无大碍,但要根除尚需很长时日,有一法可使枫儿尽快痊愈,可那法也忒歹毒了点。”晨岳似有顾虑般地说道。
“你但说无妨,就算需要我这把老骨头出手,也没什么可顾忌的。”晨鹤松立即察觉到一丝苗头,义正言辞地说道。
随后,晨岳便将回春医馆中徐大夫的言辞,叙说一遍,片刻后,陈述完毕,场中气氛更加静寂,甚至气息中夹带一丝阴冷。
“项家藏有此毒,显然特意为对付我们晨家准备的,其用心甚为歹毒,竟然将主意打到父亲身上,着实可恨。”晨岳深受其害,愤慨激昂地痛斥项家。
“三弟说的有理有据,是明眼人都能猜出其中的蹊跷,父亲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为妙,咱们可以想想其他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