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如信任安经那般。所以开方子调养过来这个事儿,她便是婉拒了:“既是身子没什么问题,那也不必喝药,慢慢的它自己就缓过来了。”
说起来,这个事儿也不过是小小的把戏罢了。那药粉对身体伤害不大,可是对脉象影响却是颇大,所以也就造成了这样的效果。
织湘当天夜里便是悬梁了。用自己的衣带将自己挂在了住处的屋梁上。等到事情弄明白了,去抓织湘的时候,这个女子已经是香消玉殒了整整一日了。
杨云溪得了消息,便是只剩下冷笑了:“看来织湘的消息倒是灵通。我竟然不知,浣衣局这样的地方,还有这样灵通的消息。”上次嚼舌头的事儿之后,织湘就被打发去了浣衣局。
王顺面上有些羞愧,低声辩解:“浣衣局的管事说,织湘是受不住浣衣局的苦,这才悬梁自尽的。”
杨云溪看着王顺,有些忍不住的气笑了:“王顺,你别告诉我,你竟然是信了这话。”好好的,之前怎的没半点事儿?现在竟是就忍不住了?墩儿这头事情没发现时候,怎么就忍得住?一出事儿,就立马忍不住了?
说起来,织湘去了浣衣局,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才受不住,这个理由倒是未免太过牵强了。
王顺被训得有些默然,好半晌才道:“是奴才没将事情办好,还请主子惩处。”
“我若是你,我现在便是立刻去查,织湘临死之前,到底是和谁接触过。”杨云溪点了点桌面,倒是有些失望:“自从你当上这大总管,倒是有些浮躁了。怎么,是底下那些人请你吃酒喝茶,将人都吃糊涂了不成?”
王顺悚然一惊,只觉得如同一桶凉水泼下来,只将整个人都是惊得一个激灵。
“我能用你,自然也能不用你。王顺,好好琢磨琢磨这话吧。”杨云溪说完这话,一个字也没再多说,摆摆手示意王顺退出去。
王顺也不敢再多辩解,只能是暂且先退了出去。只是一出门,却是忍不住的擦了擦额上滴落下来的冷汗。兰笙正好路过,便是抿唇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