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亏损。虽然说得有些严重,不过静养调理却是最妥当的。”
安经的脸色自是难看的。昨日诊脉却都还不是如此,今日却是变成了这般……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杨云溪倒是也没说什么,看着安经那样子,心头也明白,这事儿必然也不是安经不用心。故而当下她便是笑道:“既是要调理,还是你开个方子罢。只你最了解我的脉息,自然还是你来。”
安经这一瞬间,倒是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纵是经历过太多,此时他也是忍不住有些感动。若换成是旁人,只怕这个时候却是要怀疑他了,可是皇后娘娘却是如此……就好比千里马遇上了伯乐,那种感觉却是难以言说的。
这种感觉,却是叫人恨不得结草衔环,为之死而后已。
安经压下情绪,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这件事儿,微臣必是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
杨云溪看着安经,微微一笑:“好,那我便是等着。”她说那句话,虽然是真的也只相信安经,可是也未尝是没有其他的心思在里头。如此看来,效果却是十分的好。
送走了安经,杨云溪扫了那小太监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皇上不是还等着你回话?去吧,实话实说就行,也不必吓唬皇上,白白叫他担心。”话自然是点到为止,至于怎么领会是那小太监的事儿了。
不过,能在朱礼身边服侍的,自然也笨不到哪里去。
小太监先是应了,回去的路上倒是琢磨了一路。最后见了朱礼,却是如此说的:“前后换了三个太医,结果倒是都一样,都说娘娘是身子亏损空耗所致,叫好好调养着,并无大碍。”
朱礼听着,倒是松了一口气,又皱眉:“是生产时候亏损的身子?”在他看来,一口气生了两个孩子,孕期又那般折腾,亏损倒是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