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成了怨偶。”
朱礼笑看陈归尘,忍不住打趣:“这还没当上爹呢,就开始护孩子了。罢了罢了,我也不敢再多说,不然你恼了我,撂挑子不肯戍边了,我倒是损失大了。”
陈归尘被打趣得脸都是有些薄红了起来,最终只得连连讨饶。又说起了朱启的事儿,这才算是将话题彻底的岔开了。
“安王殿下倒是真的好算计。险些便是让他跑了。”说起朱启,陈归尘完全就是一副憎恶的样子,也丝毫不曾掩饰自己的心思:“不过好在咱们这头的人细心。”
若是朱启跑了,少不得便是放虎归山林,纵然一时之间朱启闹不出什么花样来,可是日后却也必然是个祸患。
“他什么时候送进宫来?”朱礼未曾多说,只这般的问了一句。
“最多半个时辰。”陈归尘自然明白朱礼是有许多话要问朱启,不过那是朱礼的家事儿,他却是不欲搀和,于是只出声道:“微臣还要处置那些叛军,不知是否能先行告退?”
朱礼允了。目送陈归尘下了城楼之后,他便是也收回了目光,而后让刘恩扶着他下了城楼——说实话,在这里坐镇这么久,他却也是没好受到哪里去。此时人也疲惫。不过……
想到朱启,朱礼的背脊便是又挺直了三分。
杨云溪看到了朱启的时候,便是微微的皱了眉,随即瞪了刘恩一眼:“夜里露气重。你怎的也不给皇上拿个披风?”
刘恩倒是还真没想起这一茬来。此时被杨云溪这么一责备,他也是忙认错:“却是我忘记了,娘娘只管责罚。”
杨云溪自然也不会真责罚刘恩,便是只道:“下次却是要记着。今日事多,想来你也不是故意忘记的,便是算了。”
朱礼也不顾其他人也都在,只是伸手握住了杨云溪的手,而后笑道:“你瞧瞧你,鸡毛蒜皮一点小事儿,倒是比谁都上心。”
朱礼这话分明就是打趣,除了打趣之外……却是满意和得意了。
昭平公主就算心中再多的思绪,此时听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