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起来,她就是被天下人唾骂,她也是丝毫不在意的。
“去,叫安经来。”杨云溪想起了安经这么一个人,也不曾犹豫便是开了口。“告诉他,给我拿出真本事来。否则……皇上有什么,他应该知道是什么结果。”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朱礼若是真醒不来,那么别说安经,就是她,就是如今后宫的这些妃嫔,还有朝堂上效忠朱礼这些朝臣,必是一个也没好下场的。
他们是一艘船上的人,若是船覆,他们如何会有活路?
“这个消息,暂且瞒住。”杨云溪吩咐完这话之后,便是又如此吩咐刘恩一句:“去请睿王以及薛治他们几个皇上信得过的人进宫来,此事儿……还得与他们商议。”
光凭着她一个人,却是护不住朱礼,也稳不住这局面。所以,须得借助外力。
杨云溪抿了抿唇,看着刘恩有些迟疑的样子,声音便是凌厉了几分:“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什么?等到皇上醒来,我自是会请罪!”
刘恩也知道自己是顾虑太多了,然而此时情景哪里又容许人顾虑这些规矩?刘恩一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只是心里却是带着一股毅然决然奔赴绝境之感。
他如何不明杨云溪的意思?他知道杨云溪这是想要力挽狂澜,替朱礼守住这万里江山。然而……谈何容易?且不说身份上的阻挠,就是只说朝堂上风云诡秘,哪里又真是那般容易的事儿?
刘恩走后,杨云溪便是让其他宫人都退了出去,只余下几个心腹的宫人守着。而后,她便是忍不住的伏在了朱礼的胸口,而后一直不曾掉落下来的泪水,便是这么一滴滴的掉落了下来。
杨云溪无声的哭着,泪水落在了朱礼的衣襟上,一点点一滴滴的将朱礼的衣衫都湿润。若是以往,她这般哭得呼吸都不畅,哭得肩膀都战栗,朱礼必是心痛安慰我的。然而如今……
“我当时便是该拦着你。”杨云溪哽咽着哭道,语气里染着后悔和埋怨:“你为何偏不听我的?如今这般可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