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则说来字数倒是也不算多,杨云溪这么认真抄着,不多时便是抄了一遍出来。揉了揉手腕,她抬头看了一眼朱礼,朱礼似乎正看得认真,根本无暇分心。
犹豫了一下,杨云溪到底是没出声问朱礼要抄多久,自然更别提说是认错了。
就在她低下头去重新提起笔来,朱礼的声音却是陡然响起来:“也别光抄,念出声来。”
朱礼这个要求突兀又奇怪,杨云溪便是禁不住呆了一呆,随后才又皱眉:“大郎你——”
“抄罢。”然而朱礼却是丝毫不给杨云溪将话说出口的机会,当即如此说了这么两个字后便是没下文。不过就是这两个字却是再强势不过,完全是不容许人反驳的架势。
朱礼这般的态度,也是对杨云溪破天荒的头一回。
杨云溪笔尖一顿,到底最后是选择了搁下笔来:“大郎到底这是怎么了?若说我有错,也该说说我错在何处才是。”
朱礼闻言倒像是成了猛然被点燃的炮仗:“哦?何错之有?原来杨侧妃你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朱礼竟是叫她杨侧妃。杨云溪反应过来之后,便是微微抿了抿唇,心头也是蓦然有了火气:“殿下认为臣妾错了,还请殿下告诉臣妾才是。恕臣妾愚钝,竟是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这下可好,两人都是带着一肚子的火气,说话也都是不怎么顾忌起来。一个口口声声叫杨侧妃,一个叫殿下,无形中便是仿佛给本就焦躁的气氛添上了一回火药,更是在两人之间竖起了一道墙来,生生的将二人隔开了。
杨云溪抿着唇就那么昂着头和朱礼对视,此时倒是真真的没想过身份差异。一直一来朱礼的纵容,其实让她对这些都是已经疏忽了,对上朱礼的时候,她虽做不到完全如同普通女人对夫君那般,却也不似太子宫其他人对朱礼那般。
朱礼蓦然的笑了一下,却明显是气恼的:“既是不知错在何处,便是好好的面壁思过罢。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这女则也就不用抄了。若是不明白,那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