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杨云溪这才挣扎着得了一线生机。
杨云溪见了皇帝的时候,皇帝便是皱起了眉头来,带着浓浓的不悦;“大郎的期还没过,你这贱婢是什么意思?”
杨云溪这一身橙衣,却是太过招眼了一些。尤其是现在宫中如此的情形时。
然而杨云溪在听见这话之后,却是又微微舒了一口气:皇帝会这样说,是不是代表着皇帝心里其实对朱礼这个儿子,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的呢?而不是像是众人所想的那般,对于朱礼这个儿子的死,皇帝是庆幸的。
“妾自知死罪,不敢辩驳。只是却有一事想要禀明了皇上!”杨云溪跪伏下去,也不多说直接便是挑明了来意。
皇帝半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什么事儿。”
不等杨云溪开口,王公公便是斗胆先开了口:“回禀皇上,这位是太子宫的杨贵人。因了她被定为给太子殿下陪葬的妃嫔,所以她便是心有不甘,故意编出这等话来蒙蔽皇上罢了!还请皇上不要相信!”
杨云溪心头冷笑一声,心知肚明这是王公公这是要将她的退路截断。提前给皇帝一个她这是在胡说八道的印象罢了。
不过,既已是到了皇帝面前,杨云溪倒是也不大在意这些了。当下她便是不理会王公公说的那一番话,只是磕头道:“回禀皇上,并非妾不愿意给殿下陪葬。而是这既是陪葬,一无诏书,二无明旨。这般带了人就想走,妾的确是不明白。再则,若是给殿下陪葬,妾心甘情愿。可是前提却该是,那棺椁里躺着的,的确是殿下才是!”
这话一出,毫不例外的便是犹如石破天惊一般。
皇帝瞬间坐直了身子,其他人也都是面上露出惊诧的神情。皇帝厉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云溪轻叹了一声:“妾服侍太子殿下多年,虽不敢说十分了解太子殿下。可却也是略知一二的。那日妾仔细观察过躺在棺椁之中的人,总觉得那人并不是殿下。”
皇帝的神情越发难看:“不是大郎又是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