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呢?若是您什么也没做,您也犯不着这般的心虚不是?若您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我这话又何曾会多想?”
沈氏自然是不肯承认,兀自嘴硬:“贵人这话我听不明白!”
“是吗?”杨云溪冷笑,看向杨敬亭:“父亲也不明白吗?”
杨敬亭也是一口咬死了:“我不明白!”
杨云溪轻声开口,“当初你们求娶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而如今你们杨家又是怎么做的?”
杨云溪这话说得有些突兀,沈氏也好,杨敬亭也罢,甚至刘恩都是怔神了一下,糊涂的看向了杨云溪。
而杨云溪则像是根本什么也没看见一样,径直又说下去:“你们怎么敢如此恬不知耻?!杨敬亭他就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杨家这么做,也不怕报应,也不怕天打雷劈?”
杨敬亭是不知道这番话的,所以神色依旧茫然,虽然恼怒,却没有其他神色。
而沈氏则是全然不同。
杨云溪便是盯着沈氏,继续轻声的,语气平平的复述下去:“夫人快些住口罢。何必呢?您就算去了,老夫人也会好好的照顾两个小姐,可比跟着您强多了。惹怒了老夫人,两个小姐以后的日子怕都是难过了。别忘了,她们都是姓杨呢。”
一段话说完,杨云溪轻笑了,小声却是有些悲凉和凄厉:“老夫人应该知道这番话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人说的吧?那个瓷瓶,我青花白底的,薄胎汝窑的。好看得紧呢。至于里面装的东西——”
沈氏被这话惊得倒退一步,一下子撞到了香案上,撞翻了上头摆着的贡品碟子,圆圆的果子登时扑棱棱的翻滚得到处都是。
薛月青的牌位也是受到了震动,“啪嗒”一声的便是翻倒了过去。
这么一声轻响,却是吓得沈氏脸色都白了,扭头看了一眼后便是又一脸倒退好几步,直撞到了杨敬亭这才停了下来。
沈氏抓住了杨敬亭的袖子,几乎是语无伦次:“牌位——牌位倒了——”
杨云溪沉声接过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