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爽了。
这三天她是真的大开了眼界,同时也大饱了眼福。
不仅见识到了她未从见过的精妙剑法,同时也为卫璧的厚颜程度感到脸红。
就现在对方都还当着她的面,紧抓着怀中美人的高处不放呢。
要不是实在忍不住好奇,她根本就不想过来,也不敢过来。
“唉!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本大表哥做事向来说一不二,眼下不需几日就要出大明地界了,你还打算继续跟下去?”
“不错!只要你一日不说,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本姑娘也要缠着你。”
“是嘛?不过你应该没这个机会了。”
说罢,卫璧将放在朱九真怀中的右手收了回来,转头看向了树林深处。
他可以让任盈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可不会让其他人也一同欣赏。
“什么人!!”
正在练剑的武青婴同样似有所感,十几枚飞针瞬间脱手而出,射向了卫璧目光所看的方向。
面对突如其来的暗器,树林深处很快钻出了几道人影。
“好歹毒的小丫头,出手就伤人性命!要不是看在圣姑的面上,今日你休想走出此地。”
武青婴的飞针虽远没有练到家,但同样防不胜防。
十几根飞针扔过去,当场就要了日月神教两个教众的性命。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这几个废物?”
“你!!”
桑三娘没想到武青婴连台阶都不给她下,当场气不打一处来。
看了一眼远处事不关己的卫璧,又联想到武青婴所使出的飞针暗器,神色阴晴不定。
“慕容公子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伤我教众性命竟无丝毫悔改之意,慕容公子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姑苏慕容现身福建莆田的消息早已传开。
而任盈盈也没有伪装行迹的意思,因此桑三娘不敢轻举妄动。
“纠正你一下,青儿是本公子的女人,可不是什么下人,有时候话说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