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她冲着他笑了笑,然后朝前台走去。
你好,我是阮轻语,我是吕望的同学。请问我有没有资格进去呢?她冲着前台问道。
你是来看病的吗?那我们就不耽误您太多的时间了。前台小姐说完便带领着她去了三楼的骨科病房。
在前台小姐的指引下,她很快找到了吕望的父亲吕毅坚的病房。
吕望的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阮轻语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鼻子忽然变酸。
他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虽然他现在已经老了,但依旧英武不凡。
阮轻语走过去,坐在他的床前,握住了他的手。
爸。她喊道。
吕毅坚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
你是谁?他低声问道。
阮轻语怔住了,眼眶顿时红了。
我是轻语啊,爸,我是轻语啊。阮轻语哭着说。
吕毅坚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笑意。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你长高了,也变漂亮了,真好。
他说话的声音极其缓慢,听起来就像是一种叹息。
他的手很冰冷,就像是一块冰。
他的声音更加微弱,但却异常真实,让人不敢质疑。
阮轻语感觉心中一阵疼痛,仿佛有一根针扎在胸口,难受得要命。
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阮轻语抓着他的手,哭着问道。
轻语,我的女儿,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吕毅坚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非常勉强。他似乎想要伸出手去擦掉她脸颊上的泪水,但因为手太过虚弱,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奈地放弃。
爸,我是轻语啊,我是轻语啊。阮轻语抓住他的手,不肯松开,爸,我是轻语,你一直都是这么疼我爱我的,对不对?我知道,爸爸不会骗我的。
轻语。吕毅坚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然后闭上了眼睛。
阮轻语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她慌张地叫道: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