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来的,他来不代表阉人就有资格跟他平起平坐。
一个阉人,下贱的东西,给他提鞋他都嫌脏。
郑贵环视一圈,发现来的人都是跟他同属一个阵营的,其他阵营的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席。
郑贵顿感不妙,该不是对方打算给摆鸿门宴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铲除祝慈了,连带着特使这个阉人一块解决。
解决朝廷特派使者,虽然麻烦了点,但也不是大事,有家族为他兜底,他最多流放外地。
屠了皇帝身边的家奴,多少还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的,也仅仅是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已。
“祝长史,为何去他人没有前来赴宴?”
郑贵叫来祝慈问话。
“他们皆因特使身份,不愿前来。”
祝慈笑眯眯,一句话指出不来的原因,特使的阉人身份,让他们都不愿意来。
其实,压根没有请,今天的目标是郑贵和他阵营的人。
其他不相关的人,还是不要来凑热闹的好。
郑贵明显不信祝慈的话,冷笑道:“特使代表天子,他们怎敢不来?”
“他们心闷发慌,身体抱恙,实在来不了。”
祝慈笑着回答。
“既然是心闷发慌,为何不请郎中号脉,为他们诊治?”
郑贵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心病还需心药医,心病乃心中郁结所致,心结消失,自然药到病除!”
祝慈也是丝毫不让,明白告诉郑贵,特使这个阉人不走,其他人根本好不了,特使只要离开兰州,自然人人都能康复。
郑贵见祝慈答得滴水不漏,也就懒得跟他多说废话。
另外一边,郑贵派去守卫军大营的人,在半路遇见几个蒙面人,他们手里拿着一件奇怪的东西。
郑贵的家仆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不知道他们手里拿着的是消声手枪,不知道手枪的威力,自然不会感觉到害怕。
家仆二话不说,直接抽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