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家里,应该不太好勾引汉子了吧?那为什么不转战他处呢?
王卷心怀疑问,拔出了佩刀,面朝王寡妇家门口,盘腿坐了下来。
王卷的刀也很卷。
在劈了九尾狐八千五百余刀以后,这刀的刀刃都已经卷得要报废了。
但就是这样的刀,能给人一种杀意凛然的感觉,看起来比再锋利的刀也要恐怖。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刀吓的,当天晚上,妖魔没有现身。
不过王卷早有准备,并不焦虑。天亮以后,就起身活动了活动筋骨,又啃了张揣在怀里的冷糊饼,继续等待。
王卷很确信妖魔就在附近。
自从加入镇武司后,王卷的“年度优秀除魔人”名号之下,已经有两只手数不清的妖魔人头。
内卷场针对妖魔开得多了,好像被开发出了隐藏功效,对妖魔变得格外敏感。
每当有妖魔出现在附近,它就会变得有些活跃,跃跃欲试地要开启。
熬过了一个白天,又到了一个黑夜,王卷开口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不过看来妖精姑娘你也睡不着。”
黑暗里没有人回话,也没有妖魔的声音。夜幕之下,只有王寡妇家西院的荒草随风“沙沙”地低伏,在回应着他。
不过王卷并不在意,继续说道:
“听闻近日妖精姑娘诱人同寝,怎么我这么一个玉树临风、血气阳刚的男子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请我进去呢?”
里面的妖魔似乎终于绷不住了,发出了点声响:“你们镇武司的,都是这么臭不要脸吗?”
那声音听起来粗糙又混沌,像是潮湿的烂木在坑坑洼洼的石头上敲击。
王卷道:“哪里哪里。我实话实说,江南路镇武司里,我是数一数二的精壮汉子,十里八乡的后生,估计没几个比我杵得硬。妖精姑娘你要不要试一试?”
妖魔沉默。
王卷又道:“我都站在你面前两个晚上了。你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