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立在岑晚的床边,看到房间的装饰,纷纷眼红起来。
都是同一批进厂的,凭什么自己还挤在狭小又破旧的老旧宿舍里,她就能住上这么好的高档小区。
为首的一个烫着当下最流行的头发,穿着喇叭裤的女人开口,语气里是说不尽的尖酸刻薄。
“岑晚,当初你爸爸住院,你刚毕业拿不出一分钱,那可是我拿着钱去给你爸爸交的医药费介绍你进厂工作,你现在倒好了,勾搭上了厂长,转头就告我的不好。”
岑晚眼睛像是长在了面前那个女人身上一样,一脸震惊。
草!!!
这瞎话真的说的不打草稿的。
在岑晚的眼里,她说每一句都在她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对话框,不仅有关于她的介绍,还有真实话在对话框里晃眼,密密麻麻的字宣明可面前这个女人到底说了多少假话。
曾宁宁,24岁,进厂三年,一直仰慕厂长陆琛,没有见过陆琛的妻子,一直想着取而代之。三个月前帮岑晚去取钱,克扣了大部分岑晚亲戚救命的钱,抽出一小部分装作是帮她,嫉妒岑晚的大学生身份,阻挠她去找工作,撺掇她进厂。
岑晚冷笑一声。
这是有多恶毒啊。
拿人救命钱,断人青云路。
见岑晚没有反应,曾宁宁以为她是觉得内疚了,双手环胸,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我告诉你,你别以为爬了厂长的床你就厉害了,就算你住在这里,厂长也是不可能娶你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永远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身旁有人跟着附和。
“好好的大学生,不走正道,争着给人当小三!”
“这条路我告诉你走不通,厂长三个孩子都有了,只不过我们都没见过他老婆,要是见到了,你以为你能好过。”
“我劝你还是早日滚蛋的好,别到时候弄得都不好看。”
“你说说你才多大,想不开给人当后妈,真是读书读傻了。”
岑晚没理会她们的话,只是拨开了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