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悦悦问道:“你住哪儿?”
“只家宾馆三楼客房部。”赵明明回答说。
金悦说不相信对方的话,又上下打量嘲弄道:“赵明明,你那儿地太小,我住月宫上,到我那儿去。”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赵明明见对方小瞧自己,不服气道:“不就是每晚588元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那天与李闲汉结婚,整个宾馆都属于我俩的。”
跟着进了赵明明的客房后,金悦悦真惊叹装潢的奢侈:墙壁是乳白色的,四盏壁灯的光色各不相同;头顶的挂灯是罗兰转盘,法国复古式的灯罩。
她大致数了一下,共有四间卧室,六扇门。中间的主卧室的门虚掩着,衣架上依稀可见各式胸罩,好象红色居多。
赵明明见金悦说满脸羡慕的眼光,心里不免洋洋得意,不由地问道:“我这环境怎么样?比你的月宫要差多了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金悦悦脱口而问道。
“我想,你不是为了打探我是什么身份而来的吧!有话要说,你现在可以问。”
金悦悦开门见山道:““我怀疑是你把李闲汉关在石洞里的。”
“李闲汉还活着,你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赵明明反诘道。
“好好,那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把李闲汉关在石洞里?加害他。”
“加害李闲汉?我喜欢他为什么要加害他,这个问题很滑稽。”
“不管滑稽还是可笑,反正是你加害他,这是事实,你也得承认了。”金悦说坚持道。
赵明明发急道:“金悦悦,我跟你说过,我喜欢李闲汉我爱他。把他关在石洞里,是为了验证谁真正喜欢他,谁对他是真心。“
“我看你是在狡辩。”金悦悦反驳说:“他李闲汉被我们找到后,你可以这样说;如他走不出那个石洞,你又准备怎样的说辞?”
“他李闲汉不会有生命之忧的,那天我特地带个帆布包,在洞里各个路口都撒下不少饼干。“赵明明辩解道。“如你不相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