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刺史的心思难测。
这位掌着一州权柄的刺史大人扭过头,目光在少年身上梭巡,后者举止自然,一望可知,好似刚刚所说的话,极为平常。
中年刺史眸深似水,如同一潭幽湖,他走向少年,极力压着内心中的喜意,伸出两指,摩挲少年额上发丝,轻声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贤侄,可别害你叔伯。”
少年一本正经道:“是侄儿失言了。”
当少年退出刺史屋门时,听到外间有人高喊,“紧急军情,阻挡者格杀勿论。”
少年穿过重重院落,在外面寻到值守的甲兵,一番询问,方知晓几位大人尽都回去歇息,而孙坚与刘伯则在县衙里等待、
等少年到了县衙后,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满面憔悴的坐在椅子上,孙坚则在一旁站着,刘伯正在为刘虞上茶。
刘穆跑了几步,站在父亲身前,抓着父亲衣襟,在他身上四处察看,悔恨道:“父亲,儿连累了你,早知道我只要几人护卫就好了。”
少年说着话,眼里逐渐噙满了水汽,眼看就要哭了出来。
刘虞叹了口气,拍着少年安慰道:“已经没事了,再说此事是为父的过错,你莫再自责,此刻最需要担忧的是你娘亲。”
少年点点头。
刘虞有些不放心,继续道:“你那里的事情文台已和我禀过,你既然决意要去幽州,为父便全力支持你,只盼你念在你娘亲担忧,行事谨慎些。”
少年擦了眼泪,慢慢说道:“父亲,儿想从你这里调些人用。”
这些人自然是他之前留意并招揽至父亲麾下的几位将领。
刘虞虽然不理解自家儿子为什么对这几人念念不忘,但也没有多做追问,点头同意了此事,有转头向刘伯和孙坚叮嘱了几句。
便回房休息去了。
想来孙坚此人,便算是留下来了,人只要在身边,那早晚都是自己的,两世为人,就算没吃过猪肉,总是看过猪跑的,再者前世天天和小区里那帮老头接触,大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