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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凝寒担心道:“沈长史,你目前还在被朝廷通缉,贸然前往帝都,会不会太危险了。”
沈烈洒然一笑:“无碍的。沈某别的牛不敢吹,这方面尚算有些把握。只要我不想被他们发现,他们就很难摸到我的行踪。更重要的是,眼下咱们没有太多时间了,再让奸佞胡作非为下去,恐怕到最后积重难返。”
李江遥认真想了想,同意道:“我对沈大哥有信心。他在帝都那么多年,可不是白待的。”
徐友长应道:“以前帝都豪门圈子有句玩笑话,说整个京城明面上是归京兆府管,可实际是北衙的天下,逆鳞司在一百零八坊藏下一支军队都没问题。”
夏侯凝寒兀自还有些不放心:“话虽这么说,但长史他毕竟不在逆鳞司了,前阵子帝都分部又转入蛰伏状态,我真怕万一有什么意外或危险,连个援手的人都没有。”
沈烈语气郑重道:“凝寒,要说危险,江遥和友长天天都在面对生死考验,镇疆军的将士们更是如此。听玉陀罗讲,之前那场水战,一位名叫赵硕的兄弟,为了让叛军入套,只身犯险、慷慨赴义。想想他们,沈某这算得了什么呢?打仗的事情我不在行,只能在其他方面尽一点绵薄之力了。”
听他这么说,在座众人都不禁感慨万分。何止是赵硕,无数镇疆军为国为民血洒疆场,每天都在书写着新的传奇,都在上演着一幕又一幕可歌可泣的英雄画卷。
既然沈烈表明了心意,李江遥也不跟他客气,当即商量起帝都之行的策略。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更何况坐在这里的都是智谋过人、胆大心细的英雄豪杰。大伙经过一番,议定出大致方略,以河间郡王李茂勋、靖国公爵长孙岳、辅国公爵陈子陵和北平侯爵黄宣为第一批争取的目标,抗击敌人扰乱朝纲。
李茂勋、长孙岳、陈子陵、黄宣四个人,家世显赫、品性端正,一向都看不惯魏梓轩他们的种种卑劣做法,只可惜无职无权,徒呼奈何。
倘若想办法把他们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