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小的性命。”
温赞仔细想了想,忽然记起一事,连忙道:“魏鹏那家伙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石峰喝问道。
“我接了这个倒霉差事,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而魏鹏又嘴巴极严,所以……”温赞嘟囔道:“所以,他离开之后,我就让手下悄悄的跟踪他,想看一看那个家伙的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温赞吞咽了一下口水,略显紧张的说道:“大概跟了两三天的工夫,手下跟我说,魏鹏除了出入相府之外,经常去一个名叫红袖斋的妓馆……”
李汐骂了句“不要脸”,接着斥道:“无非是个登徒浪子,有何不对劲?”
温赞小心翼翼的看了汾阳公主一眼,小声道:“公主有所不知,以魏鹏的身份,是不该去那种腌臜地方的。”
石峰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红袖斋是暗娼野店?”
温赞点点头:“是的。红袖斋虽然名字叫得雅致,可实际上并没有官市署和教坊一起核发的红签牌甲,属于不上档次的野娼,一旦被京兆尹府拿住,立刻抓人封店。像这种偷偷摸摸的地方,也不可能有什么相貌标致的姑娘,以魏鹏的身份和财力,根本不屑光顾才对。”
“末将原本想着,那个魏鹏或许就是如此下贱,放着好货不用,专喜找野妓偷腥,因此也未过多在意。现在公主问起他们的事,我感觉多少有点不对劲,这才如实奉告。”
石峰眼珠一转,冲李汐无声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回去一定详查这条线索。
李汐会意,同时也知道,像温赞这样的小角色,顶多就是被人利用,绝不可能掌握太多秘密。他既然已经供出左相魏梓轩和他的管家魏鹏,今天便算是大有收获。
想到这里,李汐沉声道:“温赞,你想活还是想死?”
温赞闻言一愣,随即坦然应道:“公主,末将手上沾了小婷的血,自有担待,只求您能开恩,放过我的家人。家母养我不易……”
“别说了!”李汐抬手止住对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