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关他和兄弟们的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会不会有人被生擒活捉了?”慕容雪担心道:“我对劳剑华和单廷宪所讲的话,不能完全相信。”
沈烈此刻好像在想着其他的事情,闻言随口道:“这倒不必担心。我的手下,没有能被敌人活捉的。要么战死、要么自裁。”
说完这话,他忽然朝着门外喊了一声:“王伯,你来。”
随着沈烈的招呼,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从屋子外面走了进来,对沈烈和慕容雪默默行了一礼。
沈烈问道:“王伯,陶源跟你讲过白马寺的行动吗?”
“回禀长史大人,陶掌旗使不曾说过,”王伯垂首道:“按规矩,卑职只负责观察记录逆鳞司行止,不过问具体公务。”
沈烈闻言点了点头,吩咐道:“好,你去把上月十四至十六日的记录拿来。”
王伯道声领命,转身而去。功夫不大,他再次返回,将一本蓝皮册子呈给了沈烈。
沈烈仔细翻看着卷册中的记录,目光忽然停留了在一个地方:“十五日那天晚上,周顺和孟奇去过天香楼?”
王伯淡然答道:“是的,大人。听说第二天要出大任务,所以决死班的弟兄依照习惯,出去放松了一下,这也是符合规矩的。”
“狗屁规矩!”沈烈面色一沉:“以后这条规矩取消!”
他转过头来,对慕容雪道:“看样子,消息八成是在青楼窑子里走风了。”
慕容雪不解道:“不会吧,那种地方怎么会泄漏消息?”
沈烈摆摆手,打发王伯先出去,然后才对慕容雪低声道:“你有所不知,烟花之地,往往是套取情报的好地方。只要手段高明,很多男人都会在酒酣耳热、意乱情迷的时候,被训练有素的风尘女子捕捉到蛛丝马迹,进而交由行家分析出有价值的情报。不幸的是,劳剑华恰恰就是布置妓馆暗探方面的高手。”
听到沈烈的这番话,慕容雪心中顿时产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