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足是个什么意思,敢情,折足就是折足。”
郭胜一脸干笑,上一科他那波折,可不能算波折,他这个人还真是,逢大事必波折,亲事一波三折,这科考,照这个折法,那下一科,岂不是还得折下来?
徐焕连疼痛带心情郁结,哪能睡得着,郭胜陪着说了一下午闲话,吃了晚饭,出来往陆府去寻陆仪。
在小院里坐了没多大会儿,陆仪就进来了,坐到郭胜旁边,往后,舒服的靠进椅子里,“徐家舅爷怎么样了?胡太医说腿伤不重。”
“腿上伤是不重,心情不大好。”郭胜上下打量着陆仪,陆仪挪了挪,坐的更舒服了,迎着郭胜的目光,“看我做什么?那天在贡院当值的,是我一个熟人,问了,说肯定是他自己失足。”
“老徐说,十七爷当时就查看了。我不是说这个,你这心情,好象好得很么。”
“最近心情是不错,你好象还不知道?”陆仪笑眯眯看着郭胜。
“知道什么?”郭胜一个怔神,姑娘说他大约有什么事要告诉自己……
“你们九娘子,指给王爷了,明后天吧,旨意就该下来了。”陆仪倒没卖关子,直截了当道。
“喔,”郭胜喔了一声。
“看样子你知道……”陆仪话没说完,郭胜嘴里的花生猛的喷了一身一地,抬袖子在嘴上抹了把,“你刚才说?”
“你赶紧!擦干净!把衣服脱了。”陆仪嫌弃无比的斜着郭胜喷满花生沫的前衣襟。
郭胜呼的站起来,用力甩脱衣服,扔到一边,伸手拿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只手捏着杯子,僵呆住了。
他心里那一团,不知道是乱还是没乱。
姑娘要嫁人?她能嫁人?这人和妖……姑娘说她是人,是人身?对,应该是人身。
陆仪愕然看着郭胜,这事儿不是顺理成章的么?怎么把他惊成了这样,失态成这样?
“老郭!”陆仪提高声音。
“别说话,让我想想,这事我得理理!”郭胜手指点着陆仪,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