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完了？”何墨的短刃更深入一分，鲜血顺着壮汉喉咙留下。
也让壮汉清醒了一些。
何墨笑着说：“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告诉我，你背后合作的人是谁，不要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就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我……我不知道是谁。”壮汉垂下了头，他说的是实话。
“那你做好去见死神的准备了吗？”何墨声音很轻，周围围观的人都听不见。
但是壮汉却听的一清二楚，立马抓住何墨的手一个劲的摇头说：“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用的全是非署名号码，还每次用电子合成音，甚至！甚至……”
“嘭！”
一声枪响，壮汉倒下，脸上还是向着何墨求饶的急切。
“谁！”何墨立马看向枪声来源。
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
何墨追上去，对方速度却更快，混乱的人群也成为了阻碍。
何墨放弃了，最终在对方开枪的地方停下，目光在地上扫过，能力一同扫描，一枚弹壳被何墨捡起来。
“百密一疏，还是早有预谋？”何墨看着收起弹壳。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回到楼内，做饭女在照顾刚才被玷污女孩，女孩的神色已经好多了，现在睡着了，不少孩子围在她身边，看得出来她对他们应该没有任何伤害行为。
那些孩子有的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主动凑到何墨身边，对于他们来说何墨就是救世主，是好人。
何墨揉了揉他们脏乱的头发，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那个女人面前。
“谢谢，但是你应该去自首。”
“抱歉，我不能，因为我是黑户。”
“……”
何墨沉默了，所以苦难真的专挑苦难人吗？
“那你要离开吗？就当照顾她的答谢。”何墨看着女人怀里已经披上算不上干净的衣服的女孩。
女人摇了摇头：“出不去，寒霜已经把一切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