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咚咚咚~
军营外,号角如风怒,鼓声似雷吼,漫天旌旗招展,煞气冲宵九。
曹信坐在高头大马上,身穿烂银明光甲,系大红色披风,握着大铁枪,待军卒列阵完毕,他冲着军队挥动长枪大吼,
“出发!!”
呜呜呜~出发的号角声响起,一千多士兵押运着粮草、器械,大踏步走出军营,走上西去南阳的道路。
路边上众多家属在洒泪送行,给士兵身上挂满烙饼肉干,一辆金闪闪的大马车也停在路边,玉娘丽娘靠在车窗上,丝帕捂着嘴,眼睛通红。
曹信回头看了眼玉娘丽娘,微微一笑,脚跟踢动马腹,浑身漆黑如碳的乌骓马在街上踢踏踢踏地跑起来,越跑越快,越跑越远,长长的街道上只留下一袭大红色披风,在风中招展。
玉娘丽娘用力地向前望去,直到将军的红披风消失在大街尽头,两女忍不住感伤,抱在一起呜咽啜泣。
良久,甘玉娘用丝帕擦干眼泪,“丽娘,我们回去吧,将军不在,我们要帮将军守好家里和家里的生意,别让将军担心。”
“嗯,我听姐姐的。”
邹丽娘抹抹湿润的眼睛,叫侍婢吩咐车夫打道回府。
“起驾,回府!”
典韦跛着腿爬上一匹驽马,领着一队武卫,在大马车后保驾护航。
典韦在宛城休养一些时日,身上的伤势好了许多,只是手臂和右腿不太方便,原本他想回到琅琊军打仗,可曹大将军要他继续养伤,至少要养一年,等彻底养好了才允许他归队。
典韦是个闲不住的人,就讨来护卫的差事,保护将军府家眷和商行商队的生意,这差事轻松又有钱拿,很适合养伤。
另外他的家也搬到了许都,儿子典满十岁了,整天在街上调皮捣蛋,不认真读书也不好好练武,非常欠揍,他准备用一年时间来治治那小子的坏毛病,叫他知道什么是父爱如山。
典韦狰狞地笑了笑。
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