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栋梁去扯徐雯丽头巾,露出涂的红彤彤口红都抹到嘴唇外面,还弄了好多黑点的脸。
丑死了,肖栋梁对徐雯丽的话也不太相信了,连自己都收拾不利索的女人的话有什么可信度,没准就是为了骗钱呢。
他甚至想把刚才那两块钱抢回来。
肖栋梁脚步刚挪动一下,徐雯丽扯着脖子喊:“抢钱啦,救命啊!”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还有几个男同志往这边跑,肖栋梁狠狠瞪了徐雯丽一眼钻进旁边胡同。
徐雯丽也走了,在铝厂大门转了一圈,和一位女同志搭讪边说边往里走。
找到公厕,换了身衣服,戴了一顶假发磨蹭了二十几分钟才出大门。
在附近找了半天没看见肖栋梁,骑车出镇子回上岗村。
到家分了带回来的东西,换衣服系上围裙准备做饭。
“建军媳妇,你家建军刚才来电话,正赶上你出门了,他说明天中午十二点再打电话。”谭红英趴在墙头和徐雯丽说话。
“好的,主任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徐雯丽说完抱柴火回家。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四十,徐雯丽一个人去了大队部。
没想到齐连福和谭红英还有刚当上小队长的顾大力都在。
“你先接电话,一会儿我们想和你商量点事。”齐连福现在看徐雯丽就好像看一件值钱的宝物。
现在已经八月下旬了,苞米棒子的长度基本定型了,还有黄豆荚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徐雯丽给的那些种子长出来的庄稼跟村里留种的地块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样子肯定能增产,这么好的品种要是上报公社、镇上和市里不仅齐连福脸上有光,村里也能有不少好处。
就是不知道徐雯丽跟穆建军啥意思。
很快桌上的电话响了,徐雯丽拿起听筒,穆建军急切问道:“你昨天出门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家里好着呢,我去供销社买点东西,什么事都没有。”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