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屋里一顿翻找,只找到一点高粱米,几件破衣裳,再就是炕上的语录。
“老齐啊,这个姓肖的在你们村表现还行吗?”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拍拍齐连福的肩膀,说话的同时还意有所指瞟了肖文铎一眼,下巴抬的高高的。
齐连福对于这些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只不过形势所逼不敢把厌恶表现出来而已。
“他该干的活都干了,和村里人也没什么来往,还算本分。”
“他该住在牛棚才对,怎么住到这来了,难道有人特别关照他!”
“牛棚塌了,来年才能盖好,他也是暂时住在这里的。”
那些人不信,还去牛棚看看了,有人甚至提议让肖文铎去牛圈里将就一冬天。
这回齐连福根本没接茬,他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可也绝不是丧心病狂的人。
因为没搜到东西,g委会的人在院子里商量了一会儿,拿出一块牌子想挂在肖文铎脖子上,让他在村里走几圈。
牌子刚挂上,镇上来人把g委会的人叫走了,齐连福让大伙都散了,让肖文铎去扫大街。
徐雯丽走在最后,肖文铎朝她摇头,现在这样挺好了。
晚上徐雯丽和穆建军商量收拾g委会那些人一顿,穆建军看着气愤的小媳妇心里的郁闷消散大半:“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哎呀,我把东西收走了,他会不会以为丢了啊!”
收走?穆建军想起那些莫名其妙不见的东西,目光闪动,徐雯丽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今天的事情多亏你反应快,你什么都不用解释,我信你!”
“我绝对不会害你,也不会害他,我确实有些奇遇,不管跟谁都不能说。”
穆建军把她拥在怀里:“放心吧我不会追问的,这两天先不要过去,等我处理一下g委会那几个人再说。”
那边还有点高粱米撑两天没问题。
第二天穆建军去镇上的时候穿着军装,他本来在武装部担任闲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