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敲打桌面,命女子斟酒:“叫什么名字?”
“奴家暹罗。”
女子斟了杯清酒,双眸含春,柳霖并不伸手去接,而是将她的名字重复了一遍:“暹罗?二字很是新奇。”
“这是奴家家乡的名字。”说着,女子眼眸一转,柔若无骨地靠进柳霖怀中,将酒杯送到他嘴边,柳霖这才含住杯沿,饮尽杯中酒。
暹罗地处交趾西南,听说那里临近孟艮土府,男女长相轮廓深邃,许多青楼为找噱头,纷纷让孟艮土府女子充当暹罗人。柳霖收了折扇,挑起女子下颌,见她果真有几分西南人样貌,问道:“中土没有这种地方,你是孟艮土府人?”
女子答道:“奴家幼时长于占城西南的阿瑜陀耶,后来在闽粤与父亲走散,随茶马古道辗转至此。”
果真是个外族女子,柳霖顿时来了兴致:“我瞧你官话讲得甚好,还会唱家乡的曲儿么,来几首听听,或者有什么其他花样,都玩来助助兴。”
“这……”女子抬起美眸,抿了抿唇,卖起关子:“家乡的曲子奴家到会几首,不过说起好玩的花样,在阿瑜陀耶却有一样。”
柳霖以为女子是要讨钱,便将银子放在桌上,开口道:“说来,高兴了不仅这锭银子,还有其他银子赏你。”
“多谢贵人,”女子低头,纤细的手搭上万字曲水纹绸袍领缘,犹豫道:“只是奴家若说了,贵人莫怕。”
“花样而已,有何可怕?”柳霖无心泄欲,他拂去领口的手,示意女子坐在躺椅上讲新鲜事。
女子也不觉诧异,便边斟酒边说道:“这花样在奴家家乡被称人作‘降头’,占城西南的阿瑜陀耶人惯使某些毒物或昆虫为媒介,用其神不知鬼不觉中掌控对方,让对方照自己心意行事,便是中土人常说的巫蛊之术。那些媒介既有大家所说的‘五毒’,也有阿瑜陀耶特殊的器物。”
柳霖将酒一饮而尽,笑道:“这花样委实新鲜,乍听与我们中原的方术到是相似。”
“听着相似,其实不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