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制作考究、酥脆可口,竟是自己最喜欢的荷花酥。他拈了一个塞进嘴里,味道十分不错,玦哥亲自买给他的,比别人买的好吃百倍千倍。抬眸,男子正心无旁骛的归置大殿杂物,少年眼神闪烁间,忽然眉头微蹙,露出苦色:“哎呦——”
男子果然转身问道:“伤口疼?”
少年双眼眯的狭长,雨夜烛光下流转着,风情自饶,他难为情地点头:“玦哥,霖儿好疼……”
整顿一半的香案被搁置,男子拿了金疮药扶少年到榻上:“快让我看看,哪里的伤口疼?”
少年原本就是强撑,方脱了靴,便瘫软在草席铺成的榻上,全身酸痛。男子伸手去解少年腰间衣带,少年躲闪着紧紧握住男子的手:“玦哥,我歇息歇息便好……”
“不上药如何能好。”男子修长的手挣脱出来,为少年解开衣带。兴许是怕动作太大牵动伤口,他的动作又轻又柔,九尺长的腰封落地,褪去素衣,那背上皆是斑驳交错的青紫痕迹,伤口触目惊心。
少年趴在软榻上,一颗心碰碰直跳。将头埋进臂弯,觉得后背一凉,他下意识回头,原是男子蘸湿巾帕抹了金疮药,一点点敷在伤痕处。
“上完药便不疼了。”男子见少年猛地一抖,以为他伤处疼痛难当,忙将动作放轻不少,并取来薄衣搭在他身上,又去试他额头温度,确定少年无大碍后,方缓缓舒一口气。
“玦哥……”
“来,霖儿,”男子避开少年的目光微微侧首,透过半掩的窗看向外面,泛起浅笑:“你歇着,我替你抄经。”
少年如何舍得让男子劳累,翻身下榻拦道:“玦哥整日劳累,霖儿有错,甘愿受罚。”
夜静山空,子夜的山寂静只余雨声伴虫鸣,氤氲的夜雾轻漫,人间四月芳菲已尽,山林桃花犹摇曳残华。男子素纱直裾,捧一卷书倚靠在窗前,翻书时衣物随动作垂坠,勾勒出纤美的身影,一双蝴蝶骨若隐若现。
是夜雨声渐历,黑云尽去时,月已高悬中天。压抑的欲望盘根错节,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