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也格外用心、用劲。
我竟然差一点想脱口而出,将这石头给他玩去算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摇摇头,随后继续进屋。
堆满金元宝的房间几乎没有让我落脚的地,李荣就那么淡淡的站在门口,甚至还离开了一段距离,好像他很嫌弃这个屋里似的。
“你们家外面装的那么富丽堂皇,这个屋子却只有一个桌子两个凳子,还有一张远远比你大儿子小的床,啧。”
蜗舍荆扉。
我问李荣:“这元宝是你让他叠的?”
他转头说了句:“不是!他这个晦气东西!”
我捡起一个元宝,这东西叠的横平竖直,方正的很,元宝底部沾了个纸壳,纸壳上面从左到右写着两个字。
“父巴。”
我知道为什么李荣说这东西晦气了。
将活人之名写到死物之上,还一写就写这么多,这得算是诅咒了。
我又从地上捡了几个元宝。
“女马、父巴……”
元宝有写字的,也有没写字的。
看上去这傻子不像是故意为之。
等等。
写着‘父巴’的在左边,写着‘女马’的在右边,他的床前还有一堆。
我好奇的问:“你这些元宝是分好了吗?”
傻子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阴气很有可能来自于他床前那一堆金元宝的主人。
只不过我刚往前走了两步:“阿嚏。”
阴气竟然浓郁到给我呛了个喷嚏!
叶小雨上下摸索着胳膊:“嘶,我怎么觉得这屋子里面越来越冷了?”
靠近阴口,能不冷吗?
我将那金元宝拿起来,只见上面竟然写着一个大大的刘字!
虽然刘被人给涂抹掉了,但我仍然能分辨出来。
我问那傻子:“你写这个字做什么?”
傻子低着头,不知道在絮絮叨叨的说什么。
谈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