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只需要一些暴力、一些折磨、一些药物就可以轻松驯服。
罗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商品”居然会跳起来咬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肾上腺素发挥了作用开始淡化他所感受到的疼痛。罗恩没有犹豫,就要用额头重重撞击地面发出声音,吸引外面的手下敲门询问。
只要他迟迟没有作答,手下肯定会发现不对!
然而,罗恩刚要努力制造一些明显的动静,玛琳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踩住了罗恩的脑袋,一边嘟哝着“差点忘记了”,一边扯下床单,轻易用手将柔韧的布料撕成布条,用它们一圈一圈地缠住了罗恩的脑袋,令他看起来像个滑稽又做工敷衍的粗糙布偶。
在层层织物的包裹下,别说撞击地板发出声音了,罗恩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的双臂与双腿角度奇怪地耷拉在一边抽动,屡屡试图挪动又屡屡失败。
而玛琳则直起身体,认真回想了一下义父告诉她的步骤,觉得再无遗漏了。
只要确保这个人不能动、不能出声,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
玛琳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与此同时,面对着门扉靠在墙壁上看守的帮派成员打了个哈欠。
在自家的地盘上,罗恩不会要求手下都守在外面,所以现在走廊里只有他一个抽到签的倒霉蛋在看守,其他人则在不远处的大厅内打牌喝酒尽情放松,未关严的门扉使得一阵阵呼喝和叫骂声清晰可闻。
帮派成员羡慕地侧过头向漏出暖黄色灯光的门扉,想象着黑麦啤酒和牛肉馅饼的味道,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唾沫。
妈的,没有女人玩儿就算了,连点吃的喝的都没有……他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充满嫉妒与恶意地揣测老大今天肯定是喝多了,没能快速进入状态,否则平时他在门外都能听到那些妓女放荡的叫声。
就在他不断幻想着那些场面之时,帮派成员余光忽然瞥到什么东西贴着墙面飞快闪过,立刻拔出手枪转过身去,却未在走廊上看到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