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找机会引起两方直接碰撞,这样不用举报,也能让官方注意到异常。只要东西不在我手上,我就不会是关键角色,通过适当的掩饰,未必会暴露。
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被卷入事件的无辜赏金猎人!
先去东区,拿到藏起来的积蓄,打听福德的动向,找机会拿回委托物品,确认其中有无联系方式。去汤姆森提过的位于乔伍德区的天体观测爱好者协会看是否能得到汤姆森家的地址等。
安全屋可能被福德监视,需要重新找地方安置维瑞蒂。”
写完最后这句话,握着笔的手似乎无意识地在“维瑞蒂”这个人名下方划了好几道线以表强调。景文英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盖好笔盖,将笔和墨水放回原处,撕下这张纸反复看过几遍,然后点燃蜡烛耐心地将纸张烧成灰烬。
她端起放着餐具的托盘,去教堂后院用自来水将餐具冲洗干净,放回该放的地方。回到房间后,景文英大致翻了翻大地母神教会的《生命圣典》,了解了一下母神的教义、这个世界的创世观和其他几大正神,接着就开始在小小的房间里做起伸展运动和俯卧撑,活动起躺了两天的身体,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等到午后四点钟左右,教堂大厅里的信徒都相继离去之后,景文英找到舒尔茨神父,边顺手帮着他打扫着大厅,边告知对方自己准备在傍晚离开。
发丝斑白的神父闻言略显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可以不必这么着急,留到明天早上也没关系。”
景文英将抹布从水盆里捞出、拧干,一边擦拭着烛台一边笑着回应到:“感谢您的仁慈,神父,但我已经完全康复了,不好意思再继续麻烦您。而且,嗯,我还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
舒尔茨神父听罢点点头,颔首沉思了一会儿。景文英也并不急着走,跟随对方一同将大厅清扫一遍,就权当是抵这几天的房费了。她去后院将脏水倒掉、抹布晾好,刚想和神父告别,就看到对方坐在大厅最前排冲自己招了招手。
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