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一寸寸变的透明,扭曲着点点破碎。
所有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这座山已经彻底闭合,温度渐高,像是要将他们炼化一般。
裴衍将意识不清的闻笙护在怀里,用灵气形成一个防护罩......
...
铁笼里的女人跑了出来。
她够到了树梢上的无字书,一把将书撕碎。
与此同时,剧烈的疼痛在她的身体里翻涌,她也要被撕碎了。
但是那又如何!
她自由了!
还杀了为祸人间的妖物!
...
神女已死,城外的结界消散,再没有人爆炸。
无忧公子跑了上来。
他看着跪坐在祭坛中央的女人,喜上眉梢。
“淮安!淮安!你终于愿意见我了!”无忧公子朝祭坛中央跑去。
“你站住!”
女人厉声呵斥,她看着无忧公子:“美人环绕的感觉很好吧。”
无忧公子脚步顿住了,他扭头骂退了跟他跑来的女人们,一个人走向祭坛中央。
“淮安,那不是我的错。”
“是她们...是她们求到了神女面前...是她们自甘下贱。”
“淮安,你别生气。”
无忧公子伸手摸上了女人的脸,安慰的话还没彻底说出口,蓦然白了脸色。
“你!”
腹部一阵疼痛,他低头,一把匕首插在了他的腰间。
一刀,又一刀。
女人面无表情地看向无忧公子:“下贱。”
“自甘下贱的是你。”
为一己私心与妖邪为伍,至满城百姓的安危于不顾。
她太了解他了。
自卑又虚荣。
她是淮安郡主。
于是他便爱极了她又恨极了她的身份。
一边庆幸这个身份带给他的好处,一边又卑劣的厌恶这个身份高高在上。
女人将最后一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