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矜,你别做什么傻事。”
随后,他听到她说:“对赌的我自己,我答应跟他三个月,他腻了就放过付家。”
秦深吸口气,再而沉声呼出,下颚线条绷直,眼神也由松软转为锋利:“你跟他玩这个?你是不是疯了?”
“你也知道,我哥死了,我爸在牢里重病,整个付家就压在我身上,除此我还能怎么办?”
她仰着脸,边笑边说,眼泪在眼眶来回打转,话很卑微,模样却异常的倔强。
秦闯张合的唇瓣再次紧闭,他只觉打身侧吹过的风像是剐了他的眼,有点干涉,喉咙发不出声。
除了他眼底的失望遮掩不住,付矜还看到了几许讽刺:“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你的身份,本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我什么身份?”
秦闯怒极冷笑。
付矜绷起神经,赶忙应道:“你是警察啊!”
“然后呢?”
“我跟你说这些,等同于把自己脸上写坏人两字,你要是抓我怎么办?”
付矜等了良久,一直看到秦闯的脸色逐渐转晴,他没否认,声音平静的说:“你哥要是在,他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她好不容易憋住的情绪,瞬间有些破防。
付矜暗暗偏了下头:“我哥要是在,陆放也欺负不到我头上来。”
付正南就算是死,怕也会保全她。
两人相隔很近,秦闯听到她哽咽的嗓音,心底莫名的不畅快,像是塞进去一团棉花,堵得他难受窒息,他归咎于视而不能帮。
“你有没有想过走正当途径?”
看着他,付矜笑意不达眼底,朗声道:“对付陆放吗?整个深城都是他的,你觉得我有几分把握能赢?”
秦闯手指骨攥紧,定定的垂在身侧,他硬朗锋利的下颚蠕了蠕:“眼下梁家人都在,他又怎能容忍你在深城呆着?”
“我从江州赶来的。”
秦闯瞬间明了,看她面目平静无波,问:“偷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