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下烟头,堪堪直言道:“你朋友想替你出头,深更半夜跑酒店偷怕我,给抓了个现行。”
“除了偷怕,她没做什么别的过分事,你……”
陆放抢声夺人:“怎么?她想偷拍我酒店开房,然后高价卖到我未婚妻那去,这叫不过分的事?”
实在是他气势过于强大,外加抵问的语气,付矜努力表现的强势瞬间被压下来。
在脑中飞快的权衡利弊,她语带歉意:“我替她跟你道歉,这件事绝不会传到外人耳中。”
不管人有多低让,他心头呛起不爽。
陆放压烟进嘴,深吸的砸嘴声,隔着几米远,付矜都听得甚清。
他眯起眼,危险迸发:“你凭什么替她保证?”
“那你想怎样?”
两人隔得很近,近到他一伸手便能拽住她。
陆放面目儒雅,举止却很是疯癫,一把拽紧她领口,力道沉沉下压,迫使她上半身弯腰曲下,视线与坐着的他齐平。
付矜今儿来得匆忙,身上穿了件打底白衬,两颗纽扣霎时迸裂开,白皙嫩滑的肌肤乍露。
她去捂衣襟,陆放的手强势掀开,随着一道捏力,付矜惊呼:“松手。”
陆放容不得她这般咋呼,手往外抽,转而拎住她胳膊往下拽。
付矜噗通径直跪地,他又坐着,两人姿态的不同,陆放高出她一大截,盯着她的眼神看上去睥睨不屑。
“付矜,你怎么老让我抓着你把柄?”
说话间,陆放弯唇倾身向前。
面孔在付矜眼面浮动,那是一张精致过分的脸,却又不阴美,短发黝黑,眉眼深邃,无不都宣示着男人的霸道极端,冷漠危险。
而她,此刻是一只难逃牢笼的雀。
付矜把头扬起:“放了她,需要什么要求?”
前一秒还是笑面,陆放唰地冷了脸,翻脸比变天快:“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能满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