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是什么滋味。”
他摆着一副我大度,我善良的模样,似是不与她计较,却字字诛心,只差没说出“谁让你贱,让我上”。
“挺好的。”垂眼看向皱巴的床单,付矜笑吟吟的说:“或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陆放没应话,深敛的眼含冰。
“我想回去了,家里人都在等我。”
付矜长相偏清冷的那一挂,小脸杏眼,细腰长腿,肤如凝脂,五官端端正正,偏偏这般端正的美,满是距离感。
陆放深睨了她五秒,随后身姿退却几步,扬手让道。
“谢谢。”
她起身时,还不忘抿笑说了句谢谢,比起她疏离的美更冷淡。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外走,刚到门口,付矜与宋常霖视线直抵,他泯灭手间的烟:“付小姐,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她眼圈红肿,脖颈有挠伤甚显狼狈,说完便要迈步离开。
宋常霖好心提醒:“过了这个点,云山公馆很难打到车的。”
晚秋的夜很冷,刚下过大雨,一身冰凉湿透的衣服裹在身上,付矜又累又难受:“那麻烦了。”
“不必跟我客气。”
一路上,宋常霖顾及她面份,云山公馆的事半个字不问,到付家祖宅门前,他把车刹停:“付小姐,节哀顺变。”
本已转圜回去的眼泪,瞬间又因这四个字涌入眼眶。
付矜深吐口气,忍住心口刀搅般的疼:“宋秘书,谢谢你送我回来。”
说完她提步下车,进门前,从兜里捡了颗药吞进嘴。
是袁苏禾中午给她的,说是跟陆放之间避免产生更深层次的羁绊,尤其怀孕,最是不能。